一直以来,无论是逛街吃饭还是看电影玩密室,燕禹总是承受着青年过分的欺负,就算忍耐得再怎么受不住,而公共厕所就在眼前,男人也会硬憋着,按捺下满腹横冲直撞的热尿等着傅寒笙上完厕所。

    至于回家或者去酒店之后,男人能不能正常一点的对着马桶排泄,大概率也得看傅寒笙心情。男人很清楚他那个有较为严重的施虐倾向的小男友,对这类事情抱有着多么持久又高亢的热情。对于这种不公平的待遇,燕禹向来都是默许的。

    这可能也促成了燕禹在这方面日益强大,现在把他折磨到失禁的边缘时,那个结实的小腹已经能顶起一个鼓胀坚硬的大水球。

    在解手这件事情上,傅寒笙永远只会造成阻力,完全不能指望他提供任何帮助,燕禹对这点心知肚明。比如现在,傅寒笙买了两大杯的冰镇柠檬水,而他自己的那杯只喝了几口,就笑眯眯地塞给了燕禹。

    燕禹默不作声地接过来,没有抗拒地往自己肚子里灌冰凉的液体。

    两个人刚刚在漫展里的小吃摊位解决了午餐,他也只是刚刚感受到尿意而已,对于这具日复一日被傅寒笙调教玩弄的身子来说,这种程度完全算不上什么。

    但是燕禹不仅要考虑当下,还要为接下来的一整天担忧。看样子这一天不仅没有任何办法放松,还可能随时随地面临傅寒笙心血来潮给他灌水,忍到晚上回家应该也会非常艰难,这才是导致他表情凝重的主要原因。

    高大的男人持续劝退一众路人,能无视他的臭脸并且自如地和他交谈的只有他身边这个小磨人精。

    不过,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。

    终于一个少年从人群中踉跄而出,显然他是被他的朋友们推过来的,差点直接撞到燕禹身上。

    燕禹和傅寒笙自然都站住了。

    站在燕禹面前,少年才发现自己都没有男人下巴高。他的相机看起来价格不菲,不过他拿着相机的手都在打颤,生怕面无表情的男人一脚给他踹倒。

    “…先生您好…那个…那…啊…我…可以…可…您可以…”少年语无伦次。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燕禹低声打断他。

    “谢谢!”少年一脸死而后生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