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天之后,

    袁理坐在床上借着月色看着已经能够立起来的上衣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裤衩袜子倒是能够隔两天换一次,再多一天味儿实在太冲了,但是实在没时间洗呀,只能堆起来了。

    弓睿没怎么多带,就带了几套,现在天天哭成个泪人了。

    最后没办法,经常可怜兮兮的望着众人。

    今天借你一双,明天用我一条的将就的活着吧。

    胶鞋已经领了一双新的,每天15公里,体能训练太变态了,胶鞋开胶了。

    但是这个作训服怎么办?每天被汗浸透,沙坑里打过滚,泥坑里和过泥。

    已经能够立起来了,今天早上袁理穿衣服的时候哗哗作响,这个他妈都包浆了。

    又看了看旁边皱皱巴巴同样能够立起来的裤子。

    袁理低下头倒在床上睡觉,嘴里还喃喃着。

    “苦啊,真苦啊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哔哔哔哔哔哔哔……”

    “集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