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士兵的p40冲锋枪已经开始发射出子弹了。袁理却紧缠着对方,躲在士兵的后面,彼得听到后面的动静已经转身了,但是迟迟没有扣动扳机,因为瞄不准,袁理身体都是躲在那名士兵身后,这让他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。袁理手中的鲁格手枪,抬到一半,没有瞄准,大致知道是对方的躯体。“砰!”对着身前士兵的躯体开了一枪,随后再次枪口微动,透过士兵腰腹,再一次开枪。“砰!砰!”两枪将那名年轻士兵击毙之后,向前推了一把身前的士兵。“砰砰!”将枪放置胸前,依靠身体固定,对着门外腿部受伤的士兵又开了两枪。“砰!”随后扭动上半身,对着腰部中弹的士兵,额头开了一枪。解决掉三人之后,侧身快速移动的同时换上新的弹匣,来到门前。手枪斜着放置胸口,两手紧握,好似把手枪完全给包裹住一般,但其实不是,只是手枪旁边的身体给显得而已。“砰!”又是一枪打死在门口受了重伤,但是还没咽气的士兵。看似过了很久,但其实这些动作都是在几秒钟之内完成的。左右观察,听了听外面的动静,确定无人之后,转身回房间带上自己的装备。又搜刮了一下他们身上自己需要的东西。子弹,药品,食物,P40冲锋枪,加上老巢那一把,缴获两把了。将手枪装满子弹放进枪套,莫辛纳甘和98k步枪背在背上,将p40冲锋枪的子弹压到28发。浑身的装备虽然稍显臃肿,但对于火力不足恐惧症的他来说,很多东西都是不能够放弃的。一路上没有别的动静,偶尔零星的枪声,也被袁理自动给忽略了。一边观察着周围,一边急忙赶路。来到工业区,周围全部都是一些工厂之类的建筑。走到第三家工厂,翻墙而入,借着夜色悄无声息的潜了进去。3楼,厂长办公室。厂长办公室,看着不是特别大,但其实内有玄机。一具穿着德军士兵军服的尸体正坐在办公桌前。额!这是袁理摆的,目的就是吓一吓别人,说恶趣味也好,拿死人尸体开玩笑,也可以。但是在这个充满压抑和死亡的城市里,袁理只能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。从尸体的口袋里,掏出一把钥匙,剥开书架上的书,露出里面的锁。打开之后推开书架,一间比办公室略小的房间,出现在袁理面前。其实他刚找到这里的时候,这间密室的门是开着的,门口一具德军士兵的尸体,就是此时坐在办公桌上面的那个尸体。他刚找到这里的时候还以为会找到一些珍稀的东西,比如枪械呀,黄金珠宝之类的。但是都没有,只在床上找到了一些女性内衣。他妈的!浪费感情。这些狗东西这么早就会玩这些东西了,死扑街。根据他的推测,应该是之前办公室的主人,进入的时候被这个德军士兵发现了。双方爆发了枪战,士兵被击杀,这个办公室的主人慌忙的逃走了。最后被他给发现了,他来这里也是找庇护所的。如果没有老巢,他还真会选择住在这里。但是这里有人来过,他不知道在这个德军士兵死了之后有没有别的人过来。如果有人来过这里的话,真的很容易被人堵住。这个密室也没窗户,一条后路都没有。进入之后,消除掉痕迹,关上书架。坐在床上,将冲锋枪放在大腿上,枪口对准门。用大衣裹着身体,袁理这才长舒一口气,准备继续睡觉。可能是这里没有后路的原因,这里让他睡得很不踏实,很没安全感。有一点动静都能把他惊醒,这一晚!袁理睡得并不好,远处零星的枪声,让他的睡眠备受折磨。第二天凌晨3点钟凑近窗户向窗外观察了一下,然后用冷水稍微的洗漱了一下。可能是天气的原因,尸体一直没有怎么太过腐烂,但是已经开始了,隐隐的散发一股臭味儿。袁理毫不在意,点燃了两根烟,将其中一支放进尸体的食指和中指。袁理觉得自己必须要发出声明,他没有侮辱尸体,他很尊重这具尸体,还非常上心的担心对方没有烟抽。安静的抽完手中的这根烟,袁理这才带上他觉得自己能够用到的装备,剩下暂时用不到的都放进了密室之内。清除痕迹!拆除陷阱,来到了白天的战场。果不其然,这处战场,已经有了不少的尸体有着搜刮的痕迹。是资源匮乏的苏军搜刮的,外围的苏联士兵尸体明显没有子弹,一发都没有。袁理无奈!只能小心的摸向中心区域,这里倒是有些收获,但也不多。心中发狠,上前扒拉着堆成堆的尸体,这次倒是收获颇丰。忙活了两个小时,天开始有点亮的痕迹了。袁理也收集到了100多发莫辛纳甘使用的子弹。香烟若干。打火机三个。托卡列夫TT-33半自动手枪一把,12发子弹。食物若干。其余零碎物品若干。袁理此时正蹲下身体愣愣的看着一个工兵铲。一个竖着的工兵铲。上前扯了一下,没有扯动,看了看趴在地上,一动不动的苏联士兵的尸体。他想他已经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了。“达瓦里氏!”袁理没有起身,只是半蹲着身体,看着尸体,轻声的说道。这是袁理能给苏联政委最大的尊重了。苏联政委这个岗位阵亡率实在是太高了,所以基本上不会给他配备武器。但是能在苏联政委这个岗位上干的好的人,根本不需要武器。他会抽起板凳,或者工兵铲等一切具有杀伤力的武器,在战争关键的时刻,高喊一声,同志们跟我冲。随后身先士卒。如果苏联士兵慢一点,你根本不可能跟上苏联政委。苏联政委能全力的冲锋在最前面,这是一种纯粹的思想,纯粹的信仰,没有一丝杂念的信仰。但凡有一丝的杂念,他就不可能冲锋在最前面,也不可能让苏联军队冲在最前面的拿着的是板凳。这是法国导演所拍摄不出来的,不符合他所接受的教育,不在他的三观之内。他只能拍出类似于:“兄弟们给我冲!”但苏联政委做出来的是:“兄弟们跟我冲。”两者的意义不一样,一个是你们去厮杀吧,我在后面等着。另一个是战场冲锋,你们是跑不过我的,只能跟在我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