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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说谎!缪宴州额上青筋浮跳的用力掐住安槿初的颈,对着她嘶吼。

    这女人休想骗他!

    她分明是爱上他了!

    她现在只不过是跟他犯脾气,所以才说出这种违心之论!

    信不信随你......,反正......我、我......我就是犯贱......哈哈......。安槿初双眼中有着慷慨就义的果决,她的脸色因为窒息而开始胀红,但是她越感到呼吸困难,就越感到得意的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若是能死在他手上,这也没有什么!

    因为当她的心停止跳动,她就不会再去记住,被他所伤的伤痕。

    或许死很愚蠢,但是她就是太愚蠢,才会信了爱情。

    要是他不杀死她,等到她又恢复呼吸和心跳的那一刻,他们绝对会相爱相杀。

    所以她想拜托他,一定要杀死她!

    缪宴州的右手只要再出力,就一定能掐断安槿初的颈,他本来想要杀了她,可是他见到她呼吸困难的模样,却下不了手的生气推开她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真的很犯贱!

    可是他偏偏却会对犯贱的她感到爱怜!

    他思及此,对于自己的懦弱愤慨的一拳重重捶在沙发扶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