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“今天是你的好日子,哭什么?”安一枫拍了安东辰和安槿初的后背后,擦了自己的眼泪说着。安东辰双眼红肿的对着养父安一枫笑的凄楚说着:“是啊,是我的好日子。”今天是不是好日子,他不清楚。因为雨淳走了之后,他早已忘了什么是好日子。安槿初的眼泪流不止,总觉得少了安雨淳心很空,可是她也知道不能一直扣着安东辰,便劝着他说:“东辰哥,你娶了童乐乐,就退出那里吧。”都已经要成家的人,就不再是一个人!这意味着他得把童乐乐考虑进去。“你能做的牺牲,我也能,所以是兄妹不要再提。”安东辰伸出手擦了安槿初的眼泪,用着果决得语气说着。这是他最后一次,把她当成雨淳。更是他最后一次,为她拭去泪水。他娶了童乐乐,就不再是雨淳的未婚夫了……因为他是童乐乐的丈夫……“东辰,你还没离开那里?”安一枫惊愕的看着他说着。这孩子再走他的路是吗?他不是要这孩子离开那里吗?为什么这孩子会……“快了。”安东辰露出不惋惜的眼神,对着养父行礼说着。在那个地方给的荣华富贵,他从来就不贪恋!他会进去那里,只有一个目的。就是替雨淳报仇!如今他娶了童乐乐,他也能做到和溪儿一样的牺牲。若是缪宴州不肯动手,那他就藉用童家和黑道势力两方,对着万志德和律师施压。他不会让溪儿的肉体痛苦太久!他只恨,太早让溪儿去演艺圈……“东辰哥……”安槿初觉得安东辰的表情不是解脱,反而有种野心。是她看错了吗?还是东辰哥另有安排?这时,黑色的长礼车停在教堂门口,童乐乐穿着白色的婚纱走下车,对着安东辰露出娇羞又期待的表情。安东辰看了童乐乐那表情,便无奈的走了过去,向她伸出手。童乐乐有看到安槿初,可是她此刻很幸福,所以无暇摆脸色,便毫不犹豫的把手放在安东辰的手上。安东辰握紧童乐乐的手,便对着所有人说着:“好了,你们都进去吧。”既然新郎和新娘都到了,就该进行仪式!安一枫心疼的看着安东辰那冷而没感情的脸,这时安槿初挽着安一枫的手,说着:“爸,我们进去吧。”安一枫点点头后,跟着安槿初走进了教堂。很快的,牧师站在了十字架前,先行做了弥撒,然后才背对着十字架,等着新郎和新娘入场。当教堂门一打开,童乐乐露出了笑容而安东辰用着很酷的表情,两个人缓缓的走到牧师前。本来安静的教堂,因为安一枫站起身来拍手,所有在场的人才跟着拍手。牧师温柔的笑着,将一杯酒递给安东辰,再将一支点燃的蜡烛交给童乐乐后,便说着:“请新郎和新娘交换一生誓言。”安东辰和童乐乐两个面对面,而牧师的左手拿着一枚婚戒、右手拿着一支为点燃的蜡烛,等着他们两位开口。安一枫、安槿初担忧的看着安东辰。所有院童们站起身,期待的看着安东辰。安东辰握紧那酒杯,突然想到了曾和雨淳来教堂预演的画面。他伤心的闭上了眼睛,想着安雨淳拿着一个纸杯要他说誓词……“东辰,你要假装这是牧师给你的圣杯喔!”安雨淳穿着高中制服,对他双手合十的拜托说着。此时,童乐乐看着安东辰闭上眼睛,开始担心他会反悔,而牧师则是一直看着安东辰,最后忍不住的提醒说着:“新郎安东辰,请你说出结婚誓言!”安东辰握紧酒杯的手指,已经变成泛白。童乐乐露出了紧张,正默默祈祷安东辰快点开口。安一枫露出了焦急的表情,可是他又不能开口扰乱仪式。这时,安槿初缓缓站起身,走到了安东辰的身后,就像当年她强行抓着安东辰的手宣誓一般,她的右手握住安东辰的右手,用着英文念出电影地狱新娘的结婚誓词说着:“Withthishand,Iwillleaveyoursorrows。”安东辰听到安槿初的声音,他闭上眼睛露出了笑容,恍如回到那时候一般,他就说着中文:“我将以这只手,解除你的忧愁。”安槿初听到安东辰说出誓言,她便知道他还记得那一天……她也闭上了眼睛,像是回到那一天,用着英文说着:“Yourcupwillneverempty。”安东辰缓缓睁开眼睛,用着看着安雨淳的眼神,翻译成中文说道:“你的酒杯将永不干涸。”安槿初的纤纤五指缓缓放开安东辰的右手,用着最后的英文说着:“ForIwillbeyourwine。”她一说完,眼泪便控制不住的掉下来。安东辰继续说完誓词,他的眼眶也满是泪水说着:“因为我将成为你杯中醇酒。”他一说完看了杯中的酒,他的眼泪两滴掉入酒中后,他把酒一饮而尽。安槿初看了教堂门口站着她的经纪人阿翔,对她比了表表示时间到了,她擦了眼泪后,就走出了教堂。此时,童乐乐松了一口气,拿着手上的蜡烛点了牧师手上的蜡烛说着:“我将如这只蜡烛点亮你的人生。”安东辰拿了牧师手上的戒指,拉着童乐乐的右手无名指,缓缓将戒指套入的说着:“我将以这只戒指,向你请求,成为我的人。”他将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抵时,他强忍着不愿意闭上了双眼。这时,安槿初走路不稳的到了门口,她的一手撑着门,缓缓回头看了安东辰和童乐乐的仪式完成,她莫名伤心的转身离开。童乐乐看了安槿初难过的离开,她莫名一阵痛快的笑靥如花。别墅缪宴州从会议室走出来后,他身后的董事和股东也跟着鱼贯离开。他右手拿着企画案,再看了左手腕上的表后,就走到了自己房间。他一打开门,并没有看到安槿初的人,表情瞬间铁青的叫着:“阿翔!”这时,穿着西装的阿翔跑到缪宴州身后,向他行礼说着:“缪总。”“她呢?”缪宴州一双丹凤眼有着冰冷,用着森冷的语气问着。她应该在时间内到才对!为什么他没有看到人呢?不会跑去跟什么东辰哥私奔吧?那个孤儿院院长就这么好是吗?他全身紧绷的瞪着经纪人阿翔。阿翔闭上眼睛深呼吸后,回答着缪宴州说:“槿初,她在顶楼的南瓜马车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