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-----------总统套房1002室缪宴州、尹娴、梁之洲和安槿初四个人,不发一语的坐在左边的五人沙发上。这时,门一打开,缪伊月没有坐在单人沙发上,反而走到了右边的五人沙发上中间位置坐下。她一坐下后,就问着缪宴州说着:“你父亲呢?”那个男人不是该在单人沙发上好好坐着吗?怎么她都来了,那男人却不在呢?缪宴州对于缪伊月的提问,司空见惯的说着:“爸想必在隔壁的1001室。”他的父亲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人。母亲确定要跟父亲争长短吗?又还要让他看着父母相互竞争吗?缪伊月拿起了手机,打给缪佑年后,用着不容置喙的声音命令说着:“立刻过来我这里!”她一说完后,直接把手机丢到坐位旁,用着不悦的表情瞪着那扇门。当门再一打开,一名身形高大,头戴黑色巴拿马帽、戴着黑色飞官墨镜,穿着双排扣的三件式西装套装外还披着一件西装长外套。他的打扮很像民国初年的上海滩造型,只差没有挂在白色的长围巾在颈上。他直接走到缪伊月面前,对着她比单人沙发赶着她说着:“你过去坐!”这女人把主位给他干嘛?她不是喜欢发号施令吗?喜欢呼风唤雨的人就坐过去呀!夫妻都这么多年了,客气什么?缪伊月瞪了缪佑年一眼,立刻起身的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,用着难看的表情瞪着那个坐没坐相的缪佑年。又来了!他怎么老是这种没规矩的坐姿?为什么他就是能躺就不坐、能坐就站呢?真是气死她了!缪佑年直接斜躺在沙发上,把超过沙发的腿直接横放在遥远的另一端扶手上,他直接对面的四个孩子打招呼说:“呦!”干嘛那么严肃?奇怪了?刚刚不是这两对新人再谈婚事吗?怎么所有人的坐姿都这么四平八稳?不会想吓死他吧?缪伊月用着一双犀利的目光,笑得很勉为其难的对缪佑年说着:请你进入室内,把帽子、墨镜和披着大衣交给保镳,并且坐要有坐相!”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让她生气呢?为什么不能乖乖坐好?为什么就是要用那种怪姿势?“你要我坐得像卖身葬父那样啊?缪佑年直接躺在沙发上,把帽子遮住脸后,指了对面的四个小鬼讽刺的说着。这个女人就是没有幽默感。这里又没别人,管什么姿势不姿势?这么要求的话,为什么不去开一间模特儿经纪公司啊?那群纸片人一定为了工作,会照她的要求坐好。他可是没办法呢。他都随心所欲五十多年了。缪宴州闻言脸色一沉,爸爸讲话还是这么不加以修饰呢!尹娴闻言偷笑起来,这就是缪宴州的爸爸啊?梁之洲觉得很痛苦得揉了揉太阳穴,对于缪佑年那没形象的姿势不能接受。安槿初露出了微笑,宴州的父亲真是有意思呢,一下子就把气氛给缓和了。缪伊月气到额上爆青筋,她对保镳用脸示意。四个保镳们熟练得把缪佑年抬成坐姿,然后把他的帽子、墨镜和大衣收起来站在一旁。缪佑年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丹凤眼,再用着邪佞而无畏的丹凤眼瞪着缪伊月,咬牙切齿的说着:“你有话你就赶快说,我还要找那四个小鬼去我房间谈话,你干什么一直注意我?”这女人真的很奇怪耶。每次都要纠正他和教育他。他还是她老公吗?她不烦,他还嫌腻呢。“你给我在这里谈,而且我告诉瑞克要他通知你跟我在1001室碰面,你凭什么把1001室订下?让我到1002室!”缪伊月气炸的对着缪佑年开始大小声,完全忽略有外人在场。这个男人就是喜欢唱反调!总是一而再、再而三的惹恼她!没把她气死,他不甘心是吧?“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啊,你自己订慢了还敢怪我啊?”缪佑年用着这也是没办法的轻佻态度说着。这女人动不动就生气,怎么不会长皱纹呢?她怎么还是喜欢在儿子面子跟他吵架?“你就是这个态度,才让我火冒三丈。”缪伊月用着要咬死缪佑年表情说着。这个男人总是来去如风!她想见他,都还要靠运气!他们不是夫妻吗?为什么他就不能配合她一次?哪怕是半次或者一秒也行!“你不发话,我要带走他们。”缪佑年抬起手,懒得跟缪伊月争执的说着。够了、够了!在纽约两人就吵翻天了,难道在中国还要再这样吗?儿子就是受不了他们吵架,才会想跑到中国。这女人都几岁了,怎么还没查觉儿子的想法?总是用着高压政策对付着他们父子!“你连看我都不愿意看、连跟我讲话都不愿意,甚至还要把我儿子带走,你到底想要怎么样?”缪伊月用着伤心的表情和心碎的语气说着。这个男人有这么讨厌她吗?久久见一次面,连个笑脸也不给她。他不是侧躺闭眼睛沉默,就是躺大字在睡觉不理她。“我们可以当七世夫妻,可你偏偏就让这一世是第七世。”缪佑年用着阴狠的丹凤眼瞪着她说着。这女人现在是在哭诉吗?原来母鳄鱼也有眼泪啊?就跟她说过少来这一套了,为什么老是要这样谴责他?他又不是不爱她,可是她偏偏就是……。罢了,讲出来就会想掐死她!“爸,好了吧?”缪宴州直接进入父母之间,制止父亲说着。为什么他现在觉得父亲比母亲强势?他小时候,不是母亲强势吗?为什么他们颠倒过来?“你带着他们三个去隔壁。”缪佑年说话同时,把饭店钥匙丢给缪宴州说。这臭小子还会帮他母亲啊?如果这臭小子想要娶自己喜欢的人,最好站在他这边。“你敢!缪宴州。”缪伊月吵不过缪佑年,直接用着冷酷的眼神对缪宴州施压说着。谁要这小鬼帮她了?她儿子不会是在可怜她吧?缪宴州不知道要说什么的坐着不动。尹娴不敢看缪伊月那怨妇脸。梁之洲握着安槿初的手,对着无奈的耸耸肩。安槿初抽开梁之洲的手,总觉得缪宴州的父母有什么难言之隐。“好了,不要迁怒儿子,你不说我来说!我就是想要缪宴州娶安槿初,所以,尹娴和安槿初换位子!”缪佑年深呼吸后,用着冰冷又威严的声音命令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