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且瞧着香叶签子,眉眼不动,片刻之后,使了马兴差人随叶冷月的马车而去。

    时柏许满脸错愕。

    “凤大人,美人扫榻相迎,你这可是不解风情的很啊!”

    凤且面色严肃,转而同时柏许说了些京城琐事,时柏许见他不喜美人,低叹一声,“冷月娘子的床榻,多少人想去还去不了。你啊——”

    凤且轻哼,“逸安,说正事儿。”

    罢了!

    时柏许收敛起戏谑之态,认真回答,“圣上的事儿,我就不多说了,虽说我不在朝堂之上,但京城就这么点地儿,风吹草动都躲不过去。只是……,东宫太子,越发急躁。”

    凤且面色阴沉,“东宫如今行事,较从前好似更为嚣张。”

    时柏许摆手,“何止嚣张,就是阮国公,一把年岁了,前些时日昭告上下,他后继有人。”

    满月酒办得跟袭爵的大事儿一般,流水席硬生生摆了三日才停歇。

    凤且低叹,“圣上召回几位王爷,我只回来几日,已能察觉私下的暗流涌动。”

    时柏许靠在马车软枕上,微微摇头。

    “这般闹剧,还不知要维系到何日能了结,因着几个王爷召回在京,说来也是烦闷得很。”

    寻常百姓不被影响,可他们这些勋贵之家,谁也不好得亲近,谁也不好得婉拒。

    一日日的,可不就是添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