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恒来了。

      “32岁的人了,自己吃什么过敏难道没数吗?”

      傅恒劈头盖脸就骂,眼眸中隐隐带着盛怒。

      傅西洲这才睁开眼睛,“不过是过敏而已,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?”

      傅恒一把将车钥匙扔在桌子上,“身体是你自己的,你如果不知道爱惜,没人会心疼!”

      “我怎么不知道,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?难道不是我妈的吗?我似乎是生是死,都不能自己做决定吧?”傅西洲语气嘲讽。

      傅恒眼底怒火浓烈,“别逼我扇你!”

      尽管他的语气并不好,可依旧能看出来他对傅西洲的关心。

      但是对傅南洲,傅恒的冷漠像尖刀一样尖锐。

      果然爱与不爱一目了然。

      “既然您来了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陆惜起身要走。

      傅恒却叫住她,“站住。”

      陆惜忍着不悦,“你还有什么事儿吗?”

      “别学你妈那么水性杨花,朝三暮四,喜新厌旧,我劝你对待感情和婚姻都要一心一意,忠贞不二。”傅恒冷冷出口。

      陆惜却忍不住冷笑一声,“您是跟我显摆您会的成语多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