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他就是太闲了,有谁会将整部道德经背下来?简直是没事找事。”

    看沈煊不顺眼的,可不只有李秋年,能进入太平书院的,多少都会有些骄傲,谁又不是个天才。

    又有谁能够忍受,头上一直压着个比他们更天才的人,只要沈煊犯了一点错误,便会有人迫不及待的跳出来,恨不得多踩上几脚。

    沈煊对于耳边的议论,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,嘴上从始至终都没停过,继续背诵道。

    “故贵以身为天下,若可寄天下;爱以身为天下,若可托天下。”

    见沈煊背的一字不差,夫子已经恢复了平静,甚至眼中还透露出些许欣赏,心中不自觉感叹道。

    “啧啧啧,这小子还真是厉害,看来这回老夫是失算了,也不知道给老人家留一些面子。”

    夫子心下虽然是这么想着,不过显然,他并没有生气。

    身为太平书院的夫子,学生有才华有实力,他高兴还来不及呢。

    这种打脸的事情,那是真恨不得天天都来上几次。

    眼看沈煊即将背诵完毕,夫子刚要开口称赞时。

    却是瞧见沈煊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而是继续背诵道。

    “古之善为道者,微妙玄通,深不可识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夫子眼睛瞪的老大,眼神中写满了迷茫,嘴巴张了张,到了喉咙的话,又被其强行咽了回去,一时竟是有些无法言语。

    一名白净少年挠了挠头,对着身旁的一名长相方正的男子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