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煊弟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!”

    “那刘公公说到底也是公事公办,你这些年虽然受了委屈,但也不该因私报复啊!”

    秦少天皱起眉头,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“再说了,那可是朝廷宦官,你这么做,岂不是连累了父亲大人。”

    宋氏捂住嘴巴,难以置信:“煊儿,你真的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沈煊便应声点头。

    杀便杀了,他自然不会抵赖。

    “娘!你看看这厮,这种人也配入我们秦家的门?三年了,本以为他会反思悔改,没想到如今变本加厉,简直就是相府的败类!”

    秦淑君气的脸色铁青,她就知道,秦煊还是那个纨绔,没有丝毫变化。

    “住嘴!他是你哥哥,你怎么能这么说话?”

    宋氏冷着脸怒斥,随后目光复杂看向沈煊,“煊儿受了三年的苦,那管事太监怕是没少欺负……罢了!一个太监,我们相府还压得住,大不了我去向太后求情便是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夫人。”

    “奴才杀的人,自然该是奴才承担后果,不劳夫人费心。”

    沈煊躬身,不冷不热的开口道。